麻豆文化传谋官方网站 郭元春推回油锯风门,用力扯动启动绳,熟悉的轰鸣声乍然响起。拉回刹车,按下油门扳机,高速回旋的链条在浮土上甩出一道墨色油痕。一切准备就绪,他向着不远处的悬崖走去——尽快清理掉那里的林木,为身后的隔离带“扩容”。
对于这一点,四川美术学院毕业的安徽小伙黄佳琦深有体会。8月23日,他加入油锯七组,背着油锯第一次进场。深一脚浅一脚的近两小时跋涉,率先透支了他的体力。头发和衣服被汗水浸透,二三十斤的油锯仿佛凭空重了几倍,坠得手臂止不住地发颤。那一天,他没有锯断一棵树,只在树皮上留下了一些划痕。
早在1973年,作为苏联驻华贸易代表处的翻译实习生,杰尼索夫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。从“摸着石头过河”到“百花齐放,百家争鸣”,杰尼索夫曾多次熟练地用中文表达自己的看法。
“山火中,一个不怎么‘光彩’的油锯手”——这一刻的沮丧,后来被他记录到那篇广泛流传的自述中,又成为一个新的索引,延伸出一段又一段写满不甘或自豪的留言。
本报记者 赖采绿 【编辑:赖采绿 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