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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卡则更直接地将之归因于“社会文化还没有跟上经济发展”。虽然越南最近五年一直改革户籍制度,但不断提高的生活成本强化了城乡文化差异。根据越南总工会的调查,新冠疫情前,已经有超过150万的越南农民工存在住房困难,占到全部工业园区务工人员的近一半。2021年7月至9月,南部各工业区因疫情扩散被迫封控、停产后,超过130万工人离开胡志明等城市返乡,许多人就此一去不回。封锁结束后,米卡上涨工资也未能招回熟练工。他的服装厂每条生产线上需要30多名工人,但过去半年来只能维持三分之二的生产力。
和其他东南亚国家一样,前四年免税、十年内减半的税收优惠,是越南多数工业区吸引投资的“标配”。但对投资者而言,更重要的是,这些优惠政策在越南可以落实。“在东南亚投资建厂,要花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全面开始生产,收回投资的时间就更长了。有的国家,政权都支持不了那么久。”李斌说,在有些东南亚国家投资建厂,中方管理人员基本不会离开工业园区,但在越南,“感觉更像是在二三十年前、甚至十年前的国内”。
根据越南政府最近公布的具体计划,到2030年,类似的高科技产业和采用高科技的农业公司要超过700家,整个加工制造业的高科技产量至少达到 45%。在此基础上,阮富仲定下了更宏大的目标:越南到 2045 年成为高收入国家,到 2050 年实现碳中和。
本报记者 郑铭淑 【编辑:郑铭淑 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