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<污app下午>> 刘迪迅速与几位同事确定了疏散路线,以及2号营地、干河坝两个安置点。他们分工合作,刘迪负责统计游客数量,确保山顶的游客安全返回。他找到观光车公司的负责人,根据观光车发车和返回的数据,统计出需要疏散的游客数量,然后用对讲机联系山顶的索道公司,协调安排游客返回。
刘女士的母亲在海螺沟景区2号营地的工地当厨师。地震发生后,得知震中就在泸定海螺沟,刘女士抖着手一遍一遍拨打母亲的电话,但对面只有机械的关机提示音。按捺不住焦虑,她开始四处求助,不停在网上刷新海螺沟景区的动态,试图得到哪怕是蛛丝马迹的好消息。
“有这精力,不如做点儿有意义的事。” 李成干脆加入了景区工作人员的值班队伍,不停在营地四周观察附近山体、水沟的情况,防范可能会到来的山体滑坡和山洪。时不时地,还要去安抚焦虑游客,统计游客的用药和特殊物资需求。就这样忙活到次日凌晨,他才钻进帐篷休息,在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浅眠中,又一次次地被余震惊醒。
其中,在集中隔离人员中发现37例,在居家隔离医学观察人员中发现7例,在高风险区筛查中发现7例,在闭环管理的重点人员筛查中发现1例,在非闭环管理重点人员筛查中发现1例,在社区筛查中发现1例。
本报记者 李美泉 【编辑:李美泉 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