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<里番彩色本子>> 阿跷反而比较从容。之前封控在店中的4名员工都是共事十几年的老伙计,封店两个多月,阿跷拿出自己的积蓄,贴补员工工资。房东也体谅生意难做,同意免除封控期间的房租。阿跷说,复工后他还是只收现金,只做附近老主顾的外卖,要是有顾客远道而来自提外卖回家,他还要做做对方思想工作,“热馄饨放久了还怎么吃?”这位固执的上海爷叔不愿砸了自家招牌。
有人解封后则立刻购置一台新冰柜;有人一有时间就下楼遛弯,生怕突然没机会出门;有人清晨被喇叭声吵醒,还以为是居委会喊下楼做核酸,细听才发现是“收旧彩电冰箱洗衣机”。一些怕断药的人,则排队到医院复诊,开始囤药。
这家以新中餐标榜自己的米其林一星餐厅,以往只在每周二到周六的晚上6点后营业4个小时,日常接待十几位顾客,一度被评为上海最难预订的米其林之一。疫情冲击下,obscura唐香不得不推出一系列西餐形式的外卖新品。
在5月的尾巴上,在院的新冠病人越来越少,上海市“封控区”数量也一降再降。在外滩,偶尔有摩托机车轰鸣而过,把路边骑共享单车的人吓了一跳;一些年轻人带着西瓜、滑板、香槟,走出小区,在苏州河畔的空地上相聚,对饮。
本报记者 白静芳 【编辑:白静芳 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