殴美人妖是 与我一起进入村子的有三个小组,共17人,其中包括两名医务人员。进村后我们首先看到一些跑过来的轻伤员,看着他们眼泪汪汪的样子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我们几个小组迅速分配任务,有的负责盘点、安置伤员,有的负责在河上搭一座通向村外的简易木桥。
与在景区内镇定指挥避险的刘迪不同,迟迟联系不上他的家人,本能地只剩下担心和焦急。他们几乎刷遍了所有与海螺沟景区有关的即时视频,看到有人提到家人也在海螺沟,就去评论、私信,尝试打听刘迪的消息。茫然的“大海捞针”,意外撞到了同样失联的刘迪同事的家人。原本并不认识的两家人互相安慰,分享看到的信息,挨过了一个亲人杳无音信的夜晚。
和刘迪一样,这批刚刚从景区脱困的人,很多都没有选择离开,而是在震区做起了志愿者。黄女士是泸定当地的一名医生,下了直升机,她家都没顾上回,马上赶到医院协助治疗伤者。李成也没有停歇,赶往安置点搭建帐篷,等待第二天加入救援志愿工作。
9月8日0—24时,云南省新增确诊病例5例,其中境外输入2例、外省入滇人员密切接触者中发现2例、主动核酸检测人员中发现1例。
本报记者 吴月淳 【编辑:吴月淳 】